终于登上航母同花证券
11月中旬,我高兴地接到了登上 '飞龙 '号航母的命令。到那时为止,我所付出的一切努力终于有了结果。我和同期的江种繁树一起去佐世保港的母舰报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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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龙号航母
整理完行李后,我立即被带到大村海军航空队,接受舰载轰炸机的基地训练。在这里进行母舰飞行员最基本的起降舰训练。
我们两个年轻的飞行员,分配了一架九九舰爆,还有一名老飞行员带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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九九舰爆
早饭后是起降训练,午饭后是起降训练,晚饭后是夜间起降训练--没有其他课程,只有起降训练。老飞行员们在着陆区竖起一块50米宽的布板,旁边放着一块红白相间的指示板(让我们掌握通过角度),老飞行员坐在旁边的椅子上,仔细观察我们的进近。
比如“接近的速度多一节”“慢了两节”,“把速度再提高三节”,“还有些偏航”在大约一个月的时间里,他们不停地向我们重复。
总算遵守了规定的进场角度、速度和其它参数,总算掌握进行着陆的操作了。
于是,我们前往停泊在佐世保港的“飞龙”号进行接近练习。起初,因为只需要接近母舰(不实际着舰),所以没有任何顾虑,可以轻松地飞。
我们用拖船推着母舰的尾部,让母舰正对着风向,进行接近母舰甲板的操作,地面指挥官判断“好”。之后航母驶出佐世保港,当时波平浪静,舰战、舰爆、舰攻的新飞行员从大村基地起飞。
在海上的母舰真的是一个小点,就像一片树叶。到底能不能降落到甲板上呢? 我战战兢兢地跟在第一架飞机后面。在母舰后面大约200米处,有一艘驱逐舰和我们一起航行。这艘驱逐舰的主要任务是在我们不小心掉进海里时营救我们。它也是最后转弯进入着陆航线的位置标记。
海面上风平浪静,飞行甲板却小得惊人(尽管它实际上有 217 米长)。即便如此,一个多月的高强度训练还是有价值的,我认为自己的进场(在母舰上着陆的进场动作)做得很好,但在舰上指挥官看来却很糟糕。不过,在指挥官看来,这可能更像是'好吧,总算着舰没导致事故'。
无论如何,起初,没有放下飞机的着陆钩,舰上也没布置制动索,飞机在运行中的母舰甲板上用轮子滑行,然后再次提高发动机转速并重新起飞离开。
飞机离开甲板的那一刻,你会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。
再一次,机轮以同样的方式放在甲板上。指挥官判断没有危险。
旗语信号升上了桅杆。
“现在,着陆!”
母舰的飞行甲板上拉起了六根制动索。我放下飞机的着舰钩。顺利进入航线。紧贴着母舰的中心线……。舰尾接近了…。我紧张得喘不过气来。
经过舰尾时巨大的飞行甲板浮现眼前。把引擎加大。用力拉操纵杆。爱机刚以三点姿态(机轮)落地,瞬间,感觉自己被拉住了,飞机停了下来。
“太好了!”我很高兴。着舰成功了。我瞥见了伊吹中队长和我的前辈们的脸,他们正在向我表示祝贺。
下一秒,着陆指挥官发出了 '收钩 '的信号,中岛一飞曹急忙收钩。紧接着,'出发 '的旗帜打出。发动机转速再次提高。飞机顺着 '飞行甲板 '的中心线平稳滑跑。舰桥上和甲板旁有许多人在观看。飞机轰鸣着离开了甲板。再次看到一望无际的美丽的大海。
我连续重复了两三次起降。
当天,所有飞机都通过了训练,我也顺利完成了着陆训练。
当我飞回到大村空军基地时,我对机场之大感到惊讶。现在,是时候向对我们照顾有加的基地说再见了。我们将返回母舰。搭载我们新飞行员的航空母舰“飞龙”,离开了佐世保进行舰队训练。
1941 年 2 月 1 日,我们奉命在最短时间内进驻法属印度支那(现越南)。由于母舰出航准备需要很长时间,所以飞机中队从白雪皑皑的岩国基地起飞。
途中,为了补给燃料去了鹿屋,但由于下雪,很难找到机场。幸亏基地的人穿着深蓝色制服站在机场周围,总算着陆,补充燃料,再次从雪国的鹿屋基地起飞。
由于日本下着大雪,我们都穿着羊毛电热服和冬装,所以飞越冲绳时已经汗流浃背,但在狭窄的座位上无法脱下飞行服,只好脱下降落伞带,脱下飞行靴。
当我们飞越台湾(台北)时,我已经满头大汗了。在高雄一着陆,我们没有去指挥中心,而是把飞机停了下来,先脱下飞行服,单衣单裤到指挥所前,结果被狠狠地骂了一顿:“从没见过这么没礼貌的家伙。”
在高雄降落等待母舰到来时同花证券,情况发生了变化,飞往越南的计划被取消了。
飞机队回到了母舰上,但是年轻的我们觉得很失落。当时,参加中日战争的人都在执行任务。我们接受了比他们更高强度的舰队训练,即使他们表示希望到战区服役,也不会被调走,理由是:'你们是作为航母的机组接受训练的'。
当时,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消除我们的这种不满,下达了轰炸了中国福州的任务。
作为伊吹正一大尉的第3号僚飞机,我生平第一次携带250公斤重的炸弹飞离了'飞龙'号。
我完全不知道福州在广袤的中国大陆的什么地方,也不知道那里有什么目标,只跟着第一架飞机急速俯冲。
甚至不知道地面是否有高射炮火。在第一架飞机落下的附近投下了250公斤的炸弹。着舰后精神饱满地做战果报告
说到“三号机命中油罐”,
“不对,那是碉堡。” 我被纠正说。
这是有生以来的第一次战争和俯冲轰炸。
福州轰炸后,我奉命加入 '加贺 '号航空母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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加贺号航母
虽然只待了半年多一点,但我带着许多美好的回忆从“飞龙”号航母起飞。三十分钟左右,抵达“加贺”号上空,母舰立即进入接收飞机的状态。
飞行甲板的长度,“飞龙”为217米(宽27米),“加贺”为248米。明明只有30米的差距,现在却看在眼前的“加贺”给人一种巨大的感觉。
“什么嘛,有这么大的着陆场啊”,我有些不屑地说,在最后的航线转弯,接近时速度多了两节。过了舰尾,我推发动机,拉操纵杆。平时是轻轻落下的感觉,但是因为速度有点大,一下子就滑了过去。我在想现在能不能钩上制动索,可转眼间就越过了六根制动索。
“糟糕!”着舰失败。
再次打开引擎,重新出发。
飞行员和许多其他人都在看到了我的失败。“什么啊,那就是'飞龙’的驾驶员吗?”
这对我来说是一剂良药,因为我已经习惯了母舰上的生活,开始有点自大。这让我意识到,基础永远是重要的。
到任后不久,以伊吹大尉为指挥官,包括我在内,向“龙骧”号派遣了9架舰爆。飞行甲板长160米,宽23米,是所有母舰中最小的,着舰时只要稍稍偏离中心,我就会被脚下急速奔流的海水吓得浑身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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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骧号航母
在那之后的约两个月里,舰队在当时还是日本领土的南太平洋塞班岛、特鲁克岛和夸贾林岛附近进行训练。也不知道这竟是一项最终会引发太平洋战争的战术研究……。
有一天,我和中岛一飞搭乘九九舰爆,出发前往舰队的前方巡逻。
预定出发后,我们原计划飞行120海里,然后侧飞30海里,然后返回母舰。当然,在这段时间里,由于舰队还在行驶,我们必须准确计算出母舰在两小时飞行期间的位置变化,并进行导航。
那一天,南方的天空和大海都是蓝色的,波澜不惊,我们罕见地发现了舰队前方的潜艇,进行了模拟攻击机动,在横向航线上,我们又捕获了一艘潜艇。演习取得了不错的成果,于是兴致勃勃地向母舰返航。
时间显示,我们已经接近舰队,但仍然看不到它。目视搜索也没有舰队的踪迹,更不用说母舰了。立刻按照搜索方法的基本程序,投下多个指示当前位置的信号弹,使其变成一个正方形。
母舰问了位置。我们回电说:“目前正在母舰附近寻找军舰。”
找了大约三十分钟也没看到军舰,我对负责导航的中岛一飞说:“请给我看一下导航图。”他给我看了一下,但没找到正确的位置,这次我们又飞到了与刚才飞行路线相反的方向,准备返回母舰。由于时间严重延误,从母舰上不断传来担心的电报。
“现在起飞舰攻,投悬光弹,注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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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军航母主力机型:①A6M2 零战 ②中岛B5N2 九七舰攻12型 ③中岛B5N2 九七舰攻12型 ④爱知 D3A1 九九舰爆11型
我们用四只眼睛寻找,却完全看不到光,电报说:“看不到悬光弹。”
接着是“驱逐舰在放烟幕,请注意地平线”,我们仔细寻找,却不见云和烟。
燃料渐渐变少。离开母舰将近5个小时(续航时间约5小时30分钟)。
我渐渐感到晕眩。后座变得非常安静。一看,中岛一飞正掏出短刀。
“怎么办?”
“因为我做了对不起山川先生的事。”
似乎是想要结束自己的生命。
“不,如果我们掉进海里的话,就齐心协力一起努力吧”,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继续飞翔。太阳也下山了,终于天黑了。突然想起了故乡、父母和姐弟俩。现在在做什么呢?
母舰发来的电报:“全舰队用探照灯照亮,注意!”
发出“燃料还有30分钟”的电报,继续在黑暗的海上飞行。
母舰上传来电报:“努力到底!”
“看不见母舰”的回电。
“不行吗?”
突然,不知不觉进入了转弯。就在这时,我感到前方有一道光。“你看到什么了吗?”我想那确实是光,把机头转向那个方向。不知飞了几分钟,中岛一飞回答说:“看不见。”
是船的航迹闪着白光——我追寻着似乎是船的航迹的白浪。
突然,眼前出现了黑色的船影。我很高兴。马上用灯光信号询问:
“询问船名,询问船名”。
“桑托斯,桑托斯。”他回答。
这就奇怪了。桑托斯号是一艘美国船。这是间谍。我们都认为他们是来观看日本舰队演习的。下一刻,它发出了一个灯光信号“知道母舰的位置”。
我们很吃惊。我还没有问过母舰的位置,这是真正的惊喜。
“270 度,30 英里'。
是美国船,怎么办,即使迫降也可能得不到帮助,这样商量着商量着,越想越奇怪。但是,燃料很快就会耗尽,引擎也会熄火吧。与其意外落水被美国船救起,还不如坠入大海,于是我们又开始朝我们被告知的方向爬升。
飞了十分钟左右,看到前方有光。越靠近,就越能看到像大城市一样的光。是舰队,母舰。接近了军舰。母舰“龙骧”马上就发现了。立即发出“可以着舰”的发光信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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龙骧号航母舰载机群
放下着舰钩开始进入下滑角。接近舰尾,不久引擎'砰 '的一声停了下来,燃料耗尽了。
好不容易过了舰尾,落在舰上,在飞行甲板上,舰长以下、伊吹上尉、维修队员等,大家都祝福我,太好了,太好了。
那天晚上我睡得很沉。第二天,舰长把我们叫来询问,我和中岛一飞两个人被批评。中岛一飞流下了眼泪。舰长旁边的高松宫亲王(当时是少佐)用眼神示意道:“饶了他吧。”这才被带出舰长室。此时的海风很好闻。
不久,“龙骧”号返回内陆,我们再次返回“加贺”。
(实际上同花证券,桑托斯号当时被编入美海军,作为特务舰在舰队中运动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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